林建业从恍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，主动上前道：“父亲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小护士眼神里带着悲悯，招呼人过来，才低声道：“很抱歉，老先生病情发现得太晚，最长也就只有一个月了。”
“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，节哀顺变吧。”
林建业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，嘴唇颤动着点头道：“好，谢谢。”
苏禾上前一步，眼底氤氲着雾气。
她垂在裤边的手指突然颤了颤，头一次感受到了无能为力。
实在是太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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